[EC/待授翻/现代AU] Amersham 阿莫舍姆

by Anna (arctic_grey)

标签:爱情故事,现代无能力AU,单亲父亲艾瑞克,感情上伤痕累累的查尔斯,偷卝情——不好意思,陷入爱河的两个年轻傻卝瓜,沙滩求婚,丢失了很久的情人,艾瑞克是个对自己性能力很自信的双性恋因为我们就要这么写*(that’s how we roll),育儿文,算一点吧因为文章里有孩子,还有小黄人?,权力的游戏剧透,我还可以继续把标签打下去,灵魂伴侣,已完结


简介:当查尔斯·泽维尔和他的男朋友沃伦一起搬到伦敦并购置房产时,他以为他终于维系住了自己的生活,以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所预料的方式。另一方面,艾瑞克·兰榭尔正努力不让自己的生活在近来的离婚中破碎,他现在不得不独自抚养他三岁的孩子。两个人都没有准备好在工作中再次相遇——实际上,他们从没有准备好再遇。他们曾经遇见彼此并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恋情,一场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的恋情,算到现在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然而,他们对彼此的吸引力仍然是不可否认的,当艾瑞克约查尔斯出去喝一杯时,查尔斯不知何故忘了提起他已经在和别人约会了。


作者的话:这些人物与原著中有些不同,艾瑞克不是一个大屠卝杀幸存者,而查尔斯不习惯成为什么都会的人*(Übermensch)。这篇小说寻求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当你偶然撞上你从前的至爱,但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时,你会怎么做。

要感谢的人:我的朋友James,与我头脑风暴、为我提供建议和我一起在伦敦四处溜达看查尔斯住的房子,还有Findis,提供给我这篇文里的德语词汇!

我大量地修改了这篇同人,所以任何剩余的错误是我自己的。请随意指出它们——肯定有许多错误。

希望你喜欢!(发出感到害怕的声音)。


译者的话:我是看了在神秘园听风太太的安利贴在这里 后去看的,结果全然无法自拔!一通宵看完了它,桌子上全是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纸巾......有时我们对生活中的一切就是无能为力,有时一段经历会像一把巨斧把我们砍开,留下一生也无法磨灭的伤痕,但我们仍可以成长,也仍可以拥有爱情,至少拥有Erik和Charles之间的爱情......我太喜欢这篇文章了!在EC的大水塘里噗哒了四年还能找到这篇超出我榜单上所有的文章!希望你们也喜欢,如果不够好都是我的错嘤嘤嘤!

以及,感谢桃桃子的鼓励和支持,比心🥰


***



年轻时,你就是以为自己将会和许多人产生共鸣、建立联系。但之后你会发现,这偶尔才发生。——《爱在日落黄昏时》2004

我对Sarah的激情让我永远失去了简单的欲卝望,在此之后我再也不能在和女人在一起时缺少爱。——《恋情的结束》1951


在沃伦和查尔斯搬入AbercornPlace的新房*的那天,秋叶初落。他们的房子位于这座维多利亚式联排别墅的一楼,配有宽敞的朝向街道的起居室,后面是卧室、厨房和浴卝室,还有窗户可以俯瞰公共花园。在这一天中,各个房间都不断地被堆满箱子,其中许多房间装满了查尔斯的书——他承诺一旦大学给他办公室钥匙他就把这些书搬走。

查尔斯大声地命令着他善意的朋友们把某个箱子放到某个房间,当然他们的帮助是他用啤酒和披萨贿赂来的。但即使在这无甚组织的混乱中,他的思想也偏离到了那天早上他离开的牛津郊区的小屋。他在那里住了三年多,那儿是他的家:一块舒适的、有两百年历史的偏僻角落,当然,它有许多地方在开裂,但在起风时,柳枝会以令人愉悦的方式摩挲窗户,近乎爱卝抚。查尔斯拒绝现在就卖掉它,他告诉沃伦那儿可以是他们周末的度假小屋。沃伦问查尔斯他们哪儿会有周末的度假时间,的确,他们不太会有,但查尔斯无论为了什么也不会与那间小屋分开,甚至为了这套他们在伦敦市中心圣卝约卝翰伍德区域*的新房也不行。

查尔斯期待着拆包整理,在现在的一团糟中重获组织感。他想弄清楚他的东西去哪了,沃伦的东西去哪了——开始他们人生的新篇章。然而,他们只有这个周末来进行这些探索,因为沃伦周一一早就要去机场。但谢天谢地,那似乎还要很久之后。一天结束时,他们倒在客厅的两张沙发上,披萨盒和啤酒瓶在脚下。

斯科特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伸懒腰。 “查尔斯,你听说过Kindle电子书阅读器吗?因为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圣诞节礼物。”他尖锐地看着成箱的书说到,他旁边的琴正忙着吃披萨。

“好吧,我保证你至少不必再帮我搬家了,”查尔斯说,沃伦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肩膀,咯咯地笑。沃伦最好的朋友鲍比坐在大门旁,他正在喝下第三瓶啤酒,查尔斯的妹妹瑞雯正坐在咖啡桌边上,从她那片披萨中挑出墨西哥辣椒。

查尔斯正尝试适应这场对生活的重新安排:琴和斯科特会在当晚开车回牛津,而查尔斯会习惯每周都看不到他们。取而代之的是,他现在会更多的看到瑞雯,他们住在卡姆登市场*旁边,已经多次发誓查尔斯会喜欢住在伦敦,她迫不及待地向他炫耀这座城市。查尔斯也一直喜欢鲍比,虽然鲍比对于他的品味来说有点儿太闹腾了。但仍然,鲍比是沃伦最好的朋友,作为另一位住在伦敦的外籍人士,他答应带查尔斯出去喝酒。正如鲍比所说:“在沃伦不在时缓解痛苦。”

查尔斯在六周前被邀请到伦敦工作。作为一个拖延患者,沃伦在查尔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挺好的地方后才建议他们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他们在匆忙中找到了第一个真正的家,但查尔斯对他们的效率印象深刻:他们签署了各种文件,获得了抵卝押卝贷卝款,并最终拿到了钥匙。

鲍比正与斯科特和琴聊天,他们不太了解对方,琴正在讲述她和斯科特是如何卝在一起的故事。瑞雯刚和本月度的男朋友分手了,她也热切地听着。琴讲完这个故事后,(实话实说这个故事很无聊,他们通过查尔斯相识,查尔斯是共同的朋友,斯科特邀请琴出去吃晚饭——没了),瑞雯转向查尔斯说:“哦!给我讲你们两个的故事!我喜欢听!”

在他旁边,沃伦温暖地笑了。查尔斯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期待着这场记忆小道上的散步。沃伦说:“几年前,我去纽约看望我的父母,他们拽我去一年一度的慈善舞会,那儿提供免费的酒,我就喝得有点醉。”

“酩酊大醉。”查尔斯纠正到。

沃伦翻了翻眼睛:“喝得酩酊大醉。我看到一个漂亮的男人在房间对面。当然,我必须采取行动。于是我尝试对查尔斯调情,这太尴尬了。我记得我后来给鲍比打电话,陷入自怜和伏特加之中。”鲍比在门边上点了点头,证实了这一点。不管怎样,第二天我清醒了,四处打听,试图了解更多关于我看到的这个帅哥。这很有趣,因为事实证明我们的家人彼此认识,但我们只是从未见过面。所以我很容易地得到了查尔斯的电话号码,给他打了电话,并设法说服他和我一起吃晚饭。

查尔斯说:“我在那个阶段挺可怜你的。”

沃伦愤愤不平地笑了。哦,晚上和我一起回家是因为怜悯我是吗?

“你身材高大,金发碧眼。我们都有弱点,沃伦。”

他们讲了这个故事太多次以至于他们的分歧也算排练过,观众也赞赏地笑了。

“不管怎样,”沃伦继续说,“我们又出去了几次。然后我发现,查尔斯实际上住在牛津,当然,牛津离日内瓦比纽约更近,所以我想很棒,我们的约会可能会有结果。然而,查尔斯有点让我生气,告诉我如果我去牛津就给他打电话。你知道,非常漠不关心,非常随意和残忍,让我心碎。”沃伦说,查尔斯 咧嘴一笑。“所以我们分道扬镳 。但那时,我完全被他迷住了,以为我刚认识了一个我应该和我在一起的人,经过一周的过度痴迷的思考——”

鲍比插嘴说: “太痴迷了。非常痴迷。天啊,我受苦了。”

瑞雯快乐地咯咯笑。沃伦接着说: “我飞到伦敦,然后坐火车去牛津,找到查尔斯一直说的那间小屋。我端着一瓶酒出现了,当查尔斯开门时,我说: “很抱歉突然出现,但我想我爱上你了。”

房间里悬着会意的停顿。查尔斯耸耸肩。 “嗯,你知道的。我当然让他进来了。怜悯,你瞧。”

当沃伦的朋友笑时,沃伦气鼓鼓的。瑞雯说: “我认为这是我听过的最浪漫的事情。”

沃伦承认: “这是我做过的最浪漫的事情。”

其他人满怀期待地看着查尔斯,他说:“这也是我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刻。”

总之,这是一起搬进他们第一个家的完美方式。

 

他们的朋友走了后,查尔斯给他们泡了茶,沃伦洗了个澡。他在柜台上看着他们并排的杯子,给他们两人满满地倒上各自最喜欢的牛奶量——沃伦的比他自己的牛奶更多。蒸汽上涨。

他希望这套公寓在不久会有家的感觉。当然,沃伦大部分时间都在日内瓦郊外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度过,距离法国边境只有几分钟,因此他只会来伦敦度周末,而且是现实地每隔一个周末来。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远程视频、发短信和距离,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异地恋。现在他们买了自己的房子,作为一对情侣一起做了些什么。这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是这三年的关系必然的、合乎逻辑的进步。他们两个才刚刚开始。

沃伦漫步到厨房里,腰间绑着一条毛巾,皮肤焕发洗澡后的光彩。“谢谢,宝贝,”他说,一边啄查尔斯的脸颊一边拿起茶。

“不客气,”查尔斯分心地说,他忙着牵起沃伦的毛巾,直到它落到他男朋友的脚下。

沃伦挑起一边的眉毛。“哦,要这样吗,泽维尔博士?”“恐怕是这样的,沃辛顿博士。”

他们没来得及喝茶。

 

当查尔斯躺在卧室的黑暗中,沃伦睡在他身边——他们在新家的第一个晚上,感觉一切终于都走到了一起。在他二十多岁时,他有挺久都无法判断自己是否会孤独一生,但现在他二十九岁,在一所优秀的大学、抵卝押卝贷卝款和合作伙伴中都任全职。他对失败的恐惧毫无根据。

但他睡不着。

轻微的内疚感让他保持清醒:他为早些时候撒谎而难过。沃伦出现在牛津并不是他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刻。老实说,那是第二浪漫的。

查尔斯从未与他的任何朋友分享过排名第一的时刻,主要是因为这很令他难为情,但也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查尔斯初恋的故事,这故事就像一些俗气的约翰·休斯电影,除了是以澳大利亚为背景,而不是美国高中。

查尔斯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刻是一个夜晚的结束,那个夜晚他与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人共度。在珊瑚海的白色沙滩*上,他们整晚坐着,裹着毯子,篝火在他们旁边闪烁时。他当时十九岁。

起初有一个海滩派对,然后其他人都离开了,步行一英里回到旅馆,但他们两个留了下来。他们交流,深刻地交流。不是关于肤浅的事情,而是内心深处的那些:他们的家庭、童年、价值观、他们对爱的看法、他们希望如何建造他们的生活、他们最大的恐惧是什么、他们希望有一天如何死去,什么构成他们的幸福。每个词都是新的告解,新的亲密,查尔斯从未感觉在另一个人面前如此暴露又如此与他紧密相连。

那时他们认识了几天,与对方周旋,直到确认他们俩都感受到了彼此间不可否认的化学反应。当他们在日出时接吻时,他们认识到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就已经越过了那条线,也认识到没有什么比在此时此地,在睡袋的遮蔽下做卝爱自然的了。查尔斯从未觉得如此迷失(lost),也如此被找回(found)。

之后,在黎明时分,他们躺在彼此的怀里,研究着对方嘴角小巧而心照不宣的微笑。艾瑞克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我们才认识两天,这听起来会很疯狂。”

“怎么了?”

艾瑞克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嫁给我。”

“什么?”

“嫁给我,”艾瑞克重复道,灰色的眼睛明亮而认真地燃烧着。“现在,明天,十年后。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查尔斯可以看出艾瑞克非常认真。直到今天,查尔斯仍对自己当时没失去说话的能力感到惊讶。“好吧,”他说,然后在幸福的猛烈进攻中晕乎乎地笑了。“是的,是的——好的。”

艾瑞克松了一口气大笑。“是的?天啊。好的。好吧。”他们的鼻子刷在一起。“那么‘现在’怎么样?”艾瑞克挑起了挑战般的、顽皮的眉毛。

查尔斯咧嘴一笑。“我‘现在‘就方便。绝对的。” 然后,在轻声中,他说:“我愿意接受你,艾瑞克 兰榭尔,做我合法的丈夫——大概合法。合乎自然的法则。”

艾瑞克笑了:“我愿意接受你成为我合法的丈夫,查尔斯·泽维尔,现在是查尔斯·兰榭尔。”

“我想你会发现你将取我的姓。“

“哦,我们作为丈夫的第一次战斗?令人兴奋。”艾瑞克微笑着再次吻了他。

那是查尔斯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刻。

他告诉过琴有关那个漂亮的德国人,那个在他十九岁澳大利亚远足时把他昏昏然迷住的人——就十九岁,一个十九岁的人知道什么?更重要的是,它几乎在一开始就结束了。相应的,琴讲述了她高中情人杰克逊的故事。他们对于这些故事一笑而过,在一月的一个凄凉的晚上。

距离查尔斯在海滩上的夜晚已经将近十年了,这使它沦为一个记忆,仅此而已。查尔斯现在和沃伦一起在新家睡觉,他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他决定,他将在今年结束前为沃伦挑选一枚戒指并向他求婚 。

当然,这是基于他可以不算他已经结婚,在多年以前澳大利亚的沙滩上,一段假日露水情缘里结婚了的假设。这个想法逗笑了他,他迅速地在沃伦裸卝露的肩膀上印上一个吻,但他仍在内心深处仍涌动着强烈的悲伤。他学会了将这种感觉与一个笑容最宽、眼睛最明亮、触觉最柔和的男人的遥远、温暖的记忆联系起来。

他把这一切都从脑海中推开,在睡着的沃伦旁放松。过去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找到了回家的路。

 

***

注释:

1. 查尔斯在伦敦(相当于)内环的房子Abercorn Place,看这落地窗!看这公共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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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查尔斯住的区域:圣卝约卝翰伍德充斥著摄政时期的房子、维多利亚时期建筑以及半独栋式别墅,甚至是完全独栋式别墅,几乎全英国最昂贵的房子都在这区里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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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区域有Abbey RoadStudio(对就是披头士那张专辑的录制点!)和摄政公园(Regent’s Park),后文里也会出现。

3. 瑞雯说的Camden Market:伦敦朋克文化发源地,伦敦最有活力的区域之一。

4. 艾瑞克向查尔斯求婚的地方,珊瑚海与白色沙滩,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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